记忆的散文汇编7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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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节,是祖国妈妈的节日,我们为你坚强不屈甘苦同尝,荣辱与共的精神所折服。你有千千万万的儿女,他们热爱祖国。以下是小编整理的记忆的散文汇编7篇,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记忆的散文1

小城记忆散文

“小城故事多,充满喜和乐,若是你到小城来,收获特别多,看似一幅画,听像一首歌……”邓丽君的歌声诉说着她的小城故事。

我也有过小城的故事,故事里的小城就是我的宝鸡,这个关中平原的第二大城市,是八百里秦川的西域,坐落在秦岭山麓、渭水之畔。它曾经是陇海、宝成铁路线的枢纽,是我工作、生活过数十年的地方。

近日来小城有点私事,于是就又有了“回家”一看的机会。

清晨,小城的空气特别新鲜,天上透出金黄色的阳光。我与妻子特地起了一个大早,开始漫步在我们曾经生活过的熟悉的地方。

路过一栋小楼时,勾起了我无尽的回忆。那一年我们结婚时,经妻子单位的同事帮助,在这栋楼上分到了一间小屋,还记得这个同事的名字叫做顾陈,得人好处,感恩不忘,只是他已经远离小城去了邯郸生活。

这栋楼高四层,坐落在宝鸡市二马路上,当年在周围可算得上是高楼大厦了,我们住在第四层楼上,夏日的骄阳晒透了薄薄的顶,屋内基本每天都是摄氏38度以上;冬季到来寒风穿透了门窗,屋内基本都是摄氏零下5度以下,那种滋味,可以想象到。虽然居住条件很是简陋,但在这个小城能有了一个很多普通人羡慕的小窝,就已经很知足了。

那时候,这栋楼上没有通自来水,用水、吃水全凭从楼下的水站挑上来,多亏我有过在农村肩挑背扛的经验,我与工厂的师傅一起用黑铁皮打了两个大铁桶,刷上了绿油漆,俨然一副军用物资的.笵儿,又出门到杂货铺买了一根黄杨扁担,便加入了小城人的挑水大军中。

每天晚上下班后,回到家里先把蜂窝煤炉子打开,加上圆圆的带孔的煤块,然后拿起扁担和水桶下了楼去,在水站前排队买水。记得那时水很便宜,二、三分钱一桶,买好了水,便挑着水桶一摇一晃地沿着窄窄的楼梯往上盘旋着,嘴里还哼着喜爱的《伏尔加纤夫曲》,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买水、挑水,直到数年后搬了家,才结束了买水吃的历史。

没有想到时隔数十年,这栋破旧的小楼依然健在,但已经千疮百孔,失去了当年的风姿。

离小楼的家不远处是人民电影院,那时周末晚上偶尔便与妻子和女儿来到这里,一边看电影一边往嘴里送着五分钱一个的烧饼,那份腻歪劲还真的有点怀念呢。

电影票不算很贵,二毛钱一张票,但也舍不得常常去光顾,看场电影可要花掉好几天的菜钱呢。

从小楼的家往北上台阶,走到中山路上,对面便是市百货大楼,百货大楼是当时小城里的标志性建筑,二层的商场在当年已经是商业旗舰了。

那时候的营业厅,一排排摆放着整齐的柜台,悬在空中的铁丝从四面八方通向收银台,铁夹子带着钱哗啦啦地从头顶驶过。每逢周末,能到这里来逛一逛,是小城人的一种向往。

老宝鸡有个路名叫做车站口,宝鸡火车站在陇海线上是赫赫有名的车站,宝鸡车站开通时,我的爷爷被法国人派来,担任了第一任站长,至今车站的站史里还有他的名字呢。

我们走到了车站口,一栋修饰一新的建筑映入了眼帘,这栋建筑就是当年宝鸡火车站的候车楼,时过境迁,小城的火车站已经被丢弃了,旧地重游,难免有些失落感。

说来话长,当年没有谈对象时,常常和同学来到车站旁的小面馆吃饭,素面八分钱,鸡蛋面一毛五,肉丝面二毛五,既实惠又好吃。

那时面馆的对面是一家醪糟铺,一位老者拉着风箱,火苗呼呼地从锅灶中冒出,大锅里醪糟煮得滚开,普通醪糟五分钱一大碗,鸡蛋醪糟一毛五分钱,想起来那真是解馋啊!

中山路上有一处四层高的楼房,现在成为了速八酒店。七十年代末的那段日子,速八酒店的原址是宝鸡市科技书店,这个科技书店我再熟悉不过了,印象最深刻了。

记得有一天我在车间的机器坑里干活,突然听见师兄的喊声,我赶紧从机器底下爬了出来,满脸的油污就像美国大兵,原来是恢复高考了,师兄说了一句话:“只有知识才能改变我们的命运!”

从此我与小城的这个科技书店结下了不解之缘,勒紧腰带,省吃俭用。我和妻子的工资分为三份,一份是每月家庭的必需开支,一份是女儿的入托费用,一份就是我去书店买书的钱。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苦了妻子和女儿,原本可以让她们的日子过得更宽裕一些。

正是书籍拯救了我的灵魂,正是知识唤起了我的希望。在二马路的那个小楼上,我不分春夏秋冬贪婪地汲取着书本里的营养,早晨四点起床用凉水洗把脸就开始学习,六点送女儿去托儿所,七点出发去单位上班,晚上等她娘俩入睡了我又开始了复习。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用了八个月的时间便自学完成了从小学四年级到高中三年级的全部课程,并于次年顺利地考入了梦寐以求的大学。

我珍惜来之不易的机会,我珍惜学习犹如爱护自己的生命。最终我以优异的成绩完成了学业,走上了工作岗位。

走着、走着,就来到了人民街,妻子说这里是她曾经工作过的公交调度站停车场,我慢慢地回忆起来了。

那时我已经被分配在石油工业部的一所科研部门工作,刚刚考取了工程师的资格,妻子的工作单位是小城的公交公司,上班很辛苦,她那时身体不太好,单位就照顾她负责清扫停车场的卫生,这是比驾驶员、售票员轻松得多的工作了。

我每天早晨五点就起床,发动嘉陵摩托车载着妻子去上班,来到调度站便让她在屋里休息,我代她打扫停车场,抡起大扫帚将残花落叶一扫而净,个把小时就能完成任务,打扫完后我再骑车去单位上班,两不耽搁。

走过了二马路,逛过了人民街,看过了电影院,游完了金台观,又回到了火车站,这时肚子开始咕咕地叫了起来。

正好看到距离老坛子饭庄不远了,向阳阁老坛子饭庄前身是宝鸡当年的一所小吃店,那个年代向阳阁的名头就如现在路边的大排档一样,听说这个老坛子现在已经是宝鸡的餐饮龙头了。

这饭店还是有几分小城的风味,不奢华,不高贵,我们点了两个菜和两碗面,细细品尝着菜面的味道,也细细品味着小城的味道。

这时,耳畔传来了邓丽君那委婉动听的歌声:“看似一幅画,听像一首歌,人生境界真善美这里已包括,谈的谈,说的说,小城故事真不错,请你的朋友一起来,小城来做客……”

记忆的散文2

九月记忆散文

九月,即将走过。

秋已深,夜渐凉。

寂静的窗外,尽管还闪烁着温暖的光束,却暖彻不了已渐渐薄凉的季节。

依然,独处。

打开电脑,隐身上Q。

看着一连串温暖的名字,我没有去点击,尽管此时的我很想很想说说话。

可我,宁愿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不理会此时是否氲氤着淡淡的忧,亦或淡淡的喜。

夜的静谧,不忍用任何言语来打扰,无人能感受这样的心情,除了自己。

就这样看着……默默,牵念,祝福,便足够了。

时间一天天流逝,感受着,历炼着。生活如一幅幅零散的画卷,在脑海没有秩序的闪过。

喜,怒,哀,乐;酸,甜,苦,辣;该来的总会来,该面对的也要去面对。既然不能回头,那就努力往前走吧。

其实,生活不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吗?

缱绻于某个角落边缘,回眸,不想去说时过境迁是一种怎样的沧桑,只想轻声问一句,时间真的可以冲淡一切么?结果,不得而知。

觉得现在的自己是越来越沉得住气了,不知这是否就是传说中成熟的表现呢?

活着,不管为别人活着,还是为自己活着,结果都是一样的。都应该学会感恩的,不是吗?

如果感到忧伤了,就扬起嘴,对自己笑一笑吧,快乐也很简单的。

寂静的夜里,最适合听一首轻柔音乐的。

音乐就像知己,紧紧拥抱着我,让心不再孤寂。让我感知,能一个人静享寂寞,也是幸福。

柔和的灯光,悠悠的旋律,心海涌起无限的涟漪。

翻开九月的照片,渐渐斑驳的镜头,伴随流泻的音符,沉淀在了淡淡的思绪中。

23号,依旧延续着中秋节那天的天气,阴晴不定。中饭过后,尽管担心着天气问题,还是和老公带着孩子们一起去了东湖公园。

理由:必须珍惜这难得的机会,好好跟孩子相处一会。

半路上,天空还是飘起了银丝细雨,却依然阻止不了我们前往的脚步。

雨也较着劲,越下越大。于是,只好带着孩子躲进附近的超市,给孩子们挑选一些零食,等雨停后再次前往东湖公园。

终于,雨在半小时后停了。拉着俩孩子的手,随亲爱的走向收银台,付款。然后继续着我们的计划。

雨后的空气,清新怡人。雨后的公园,清秀寂静。绿绿的湖水躺在青翠群山间,如一幅淡雅的水墨画,沁人心脾。

每一朵花,每一片叶,经过这场雨水的涤荡,不沾有一丝的尘埃,一颗颗大小不一的圆润的小水珠在红花绿叶间荡漾,如精灵般,散发着无法言说的魅力。

走在湿漉漉的公园小路上,有蜻蜓在我们头顶悠然飞过。俩孩子见到蜻蜓,非常兴奋,相互追赶起来。铜铃般清脆的笑声,划破了整个公园,在空气中久久飘荡,带来了无与伦比的欢愉。

一条小河安守在公园的左侧,有漂亮的小红鱼在清澈河水里自由自在游戈。

站在小桥上看前方不停转动的水车,听流水哗哗声,有种时光倒流的感觉。

想起了十几年前,应该还是上小学五、六年级的时候吧,跟几个同学晨跑的情景。

天还没亮,我们就顺着马路一直往山的深处跑去。在朦胧晨光中见到了在河里不停旋转的水车,那感觉是兴奋的。只是,山的深处太幽静,密密的树林,在天还没有完全通亮的时候,那意境会让人浮想联翩,想起一些可怕的传言故事,不禁毛骨悚然。来不及细看水车的模样,同学们就哗然一片,然后一起逃之夭夭。

去年,跟Z同学在网络相逢,是一种惊喜。从93年起,我们从没有过任何的联系。

还记得那天,我正忙碌着,见QQ有提示,于是点击开来。

“老同学,我是Z,你一定要加我,一定。”Z那熟悉的名字赫然跃入眼帘,我的内心有些激动。

我毫不犹豫得添加了Z为好友。

不久,Z同学发来信息,“老同学,还记得我么?”

还特意提起了十几年前很多的事情,其中也包括晨跑事件。

时间虽然过了这么久,但随着他的提及,很多的事情我还是能记起的。毕竟那是一个情感特别纯洁的年代。

我笑着回复,“Z同学,我怎么会不记得呢。”

其实跟Z真正相处的时间,只有小学两年,但印象却是深刻的。还记得,我就坐在Z的前排。Z的绘画水平很好。我很喜欢Z画的古代美女图。于是,往后的日子,我经常会收到Z送的美女图。为此事,还引来了同学们的一些议论。

后来,上了中学,虽然还是分在一个班里,彼此却不再说话,渐渐疏远。就是迎面相遇,也只是浅浅一笑。

知道那时候我喜欢你吗?可是到了中学,你怎么就不理我了呢?

我只笑了笑,没有回答。也许这就是成长的心事吧。

我问Z,你现在还绘画吗?

很久不画了,小学时候喜欢画,现在没兴趣了。

Z说,时间过得真快。我对你的印象还一直停留在小学时代呢。也一直是那些美好的记忆伴随我十几年。刚看了你空间的照片,变化实在太大了,如果街上相遇,可能就认不出你来,你比以前漂亮了。

对于Z的话,我是感谢的,感谢他在十几年后的今天,还能这么清楚地记得关于我的点点滴滴。真的很感谢他。

Z问,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我告诉Z,我现在过得很好,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有一对可爱的孩子。

Z说,幸福就好。

后来,我也了解到Z,有爱他的妻,还有一个健康活泼的儿子。

那天,我们聊了很多的话题。仿佛把十几年内想说却没机会说的话,一次说够够。

跟Z的聊天只有这么一次。以后的网上相遇,我们彼此不曾再聊天。也许这么多年,他只是想知道,现在的我过得好不好吧。

是啊,我们都过得很好。在现在幸福的生活中,能再忆起往日那些快乐的时光,然后默默地彼此祝福,这就够了。

停落在河边小树枝头上的晴蜓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一只红色晴蜓,非常漂亮,鼓鼓的眼睛,闪着灵动的光。我不知道它为什么要停留于此。是被雨水沾湿了双翅,飞不动了?还是留恋这里清新的空气,沁人的美景,所以舍不得飞走了呢?可不知,它也成了我欣赏的美景。

看着露天走廊顶上那一连片绿绿葱葱的滕蔓,枝头有红色花朵零零碎碎开着。我走近了它。地面上,有一些刚被雨水打落的花朵,却依然有着鲜艳的印记。

最喜欢那一串垂下来的花朵,带着雨水的花瓣,娇艳欲滴。晶莹的雨滴紧紧依附在花朵上,油光发亮,甚是迷人。

突然觉得,这种花儿有着似曾相识的感觉。在哪见过呢?想起,在云姐姐的文字里见过此种花儿——凌霄花。没想到今天我也能遇见。对花的文化,我并不知晓,只要觉得它漂亮养眼,不管它的花语是什么,我都深深喜欢,深深爱。

这就是九月的记忆。

记忆的散文3

记忆 散文

漫天飞雪。去妈家吃饭,爸跟我说,村里又有七个人去世了,有姜留。

“姜留?”我的心为之一颤,“怎么去世的?”

“听说是睡过去的。”

“在哪里?”

“在家里。”

记忆里姜留的家,在一个背阴处,大门朝西,三间草房。说是大门,其实没门,只有石砌的门洞。

房子是姜留祖辈留下的,有上百年的历史了。小的时候,大约七八岁,我曾跟小伙伴们,趁姜留不在,一起探过姜留的家。院内杂草丛生,房内门窗洞开,跟大门一样,门和窗,都是石砌的、敞开的洞洞。

姜留的家,怎么不装木质的门和窗呢?怎么不上锁呢?

踩着没膝的杂草,进到房内,屋里没有任何摆设,没有桌椅,没有厨具,没有床,没有炕,只有一个草窝窝上,堆着破旧的被褥。被褥的棉花透过破布,展露在外头,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就像姜留身上一年四季始终不变的破棉袄,棉花展露在外头,发出同样的刺鼻的气味。

按辈分讲,姜留算是当时村里的第三大辈,跟我父亲同辈,他比父亲大七岁,我该称他为伯伯。但是,小时候的我,却从没有想过要礼貌地称呼他。每每见他,一个人,低着头,步子不紧不慢,目光空洞茫然,表情呆板木然,手里举着或捻着一根寸把长的细草棍,口中念念有词。偶有陌生人从他身边过,向他投以异样的目光,他视而不见,顾自捻着草棍,念念有词。

他的世界,好像只有那根草棍。看他痴迷的样子,我们一群小孩子,会跟在他身后,“姜留,姜留”地,大声、有节奏地喊着他的名字。他顾自向前,不为所动。

后来,不知哪个孩子,捡了块石头,向他扔过去,其他孩子,便纷纷效仿。也许是石头打中了他,惊扰了他的世界,他突然掉转身,虎视眈眈,瞪着我们。我们一哄而散。

原来,他也会被惊动啊。

等他又向前,我们起劲了,继续跟在他身后,大声叫喊他的名字,向他扔石头。他又是突然掉转身,这次,他捡起了我们扔在他身边的石头,作势向我们追来,我们象受惊的小鸟,飞快地四散逃开了。

他冲我们逃开的方向,把石头用力地掷出去,石头在地上翻着个儿,蹦出很远很远。我们趴在草堆或门后,心惊胆战地看着,看着他盯着那块跳动的石头,直到它静止不动。然后,拍拍沾在手上的泥,继续捻着草棍,回到自己念念有词的`世界里。

这下子,我们老实了。不敢再跟在他身后,嘲笑他,戏弄他。他让我们知道,他是会愤怒的,他是有尊严的。我们可以不尊重他,不称谓他,但不可以干扰他,惊动、侵犯他的世界。

孩子们是喜欢恶作剧的。下次再遇见他,我们又玩起了逗弄他的游戏,看着他被我们激怒,追赶我们,向我们掷石头。不过,他好像只是吓唬我们,他的石头,从来没有击中过我们。

有一次,他真的抓到了我们中的一个,那个孩子吓得筛糠般发抖,我们几个,吓得大气也不敢喘,呆呆地盯着他。他却一松手,什么都没说,把那孩子放了。

于是我们明白,他是爱我们的,他茫然的眼神背后,他木然的表情背后,藏着那些看上去和蔼可亲,实则常常对我们吆三喝四,甚至对我们拳打脚踢的大人们所没有的柔情。

他的心中,是深藏着爱的,充满了柔情的、含而不露的爱。

自那以后,我们这些起哄的孩子,再不曾逗弄他,嘲笑他。

他就这样,一天一天,一年一年,在村里村外游走,流浪。

虽然他总是穿着破衣,身上散发着怪味,头发也蓬乱如草,终日在寒风酷暑中游走,但他的脸,却始终白皙如玉,看上去一尘不染。

他用他白皙干净的脸,告诉我们,他是要脸面的人。一生都是。

父亲说,姜留是个非常朴实能干的小伙。十***岁时,村里组织青壮年去山里挑草,姜留总是挑的最多,从不喊苦叫累,从不偷懒耍滑。

姜留的神经,是因为暗恋出了问题的。二十左右的姜留,喜欢上了村里的一位女青年。非常非常喜欢,却不敢跟人家表白。村里的一个男青年,知道了这件事,故意模仿女青年,写了一封情书,塞到姜留家的门槛里。姜留读了情书,愈发痴迷地爱恋女青年。却依然只是暗暗迷恋,还是不敢表白。后来,女青年嫁了人,姜留便患上了抑郁症,积郁成疾,慢慢地,姜留就开始自言自语,四处游走,长久地流浪,变成了异于常人的人。

是姜留的脸面,那张白皙如玉、一尘不染的脸,让他无法倾诉自己的心声,表达自己的爱恋吗?姜留,把那份深深的爱恋,牢牢地埋进了自己的心里。又用50多年的时间,痴痴地固守着这份爱恋,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游走和喃喃自语,向这个世界,表达着这份痴迷执着的爱恋。

爱到了极致,便是愚痴吗?

因为好奇,我曾偷偷跟在他的身后,观察他。我以为他是不会笑的,可是有一次,我发现,他自言自语时,突然笑了起来,而且,笑出了声。

他也有他的快乐,在他一个人的世界里,纯粹地快乐着。

他对扔在地上的烟蒂,情有独钟。碰到地上有带半截小半截香烟的烟蒂,他便弯腰捡起。哪怕那些烟蒂,已经被踩的扁平如板,他还是会如获至宝地捡起,微微地鼓起腮,小心地吹掉烟蒂上的尘土草芥,仔细地装进衣兜里。

有一次,我看到,他坐在地上,身子斜倚着墙,从兜里掏出捡来的半截烟,点着,深深地吸着,半眯着眼,神态安详、自在,很享受的样子。阳光照到他的脸上,特别的温馨、静谧和安逸。

原来,他也可以静下来啊。他沉静的时光,看上去,是那样的甜蜜、安然、幸福。

他会哭吗?他有痛苦吗?他有烦心事吗?我没有观察到。也许,他有,在别人看不到的角落里,他流过泪,伤过心。也许,他的心,早已伤透了,他的泪,早已流尽了。我从没有看到过他的眼泪,从来没有。

极其偶然的时候,有大人跟他搭话。他回话,说得一板一眼,丝毫没有什么不正常。

有一次,他到我家,跟妈妈借火抽烟,称呼妈妈:“老仁媳妇儿,借个火用用吧。”我看着他,不知为啥,心里就敲起了小鼓。妈妈把火柴递给了他,他抽出一根,点燃了嘴里的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把火柴还给妈妈,还道了谢。他说话语调平和,脸上还有微微的笑容。

他走后,我问妈妈:“你怕他吗?”“有啥怕的。”“我怕。”“怕啥,他从不祸害人。”妈妈肯定地说。

可我还是没来由地,怕他。

我大姨跟我妈嫁到一个村,姜留伯的家,就在我家去姨家必经的路上。有一天,妈妈让我去姨家,远远地看到姜留伯,站在他家门口,两只眼睛闪着光,一眨都不眨,生了根般地,盯着我看。我那时十三四岁,他的眼神,让我的心,陡升惧意。我垂下头,伴着“突突”的心跳,快步逃出他的视线。以后再去姨家,经过他家门前,我总要一溜烟地跑过,跑出很远,才慢慢停下来,心“扑扑”跳,还要掉转头,看看身后,是不是有他追来的影子。

有人说,他曾当着年轻女子的面,脱过裤子。还有人说,他曾追赶过抱着娃娃的年轻妇女。妈妈说,那可能是他犯病了,脑子不听使唤了。正常的他心眼很好,从不祸害人的。

我们每一个人,都是这样的吗?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只是,姜留伯,把他天使的一面,魔鬼的一面,都毫无顾忌地,展示给了世人。

姜留伯天天、年年这样游走,不干活,吃什么呢?

爸爸说,他有个嫂子,心眼好,她每天把饭做好,从两家相邻的院墙上,把饭递给姜留伯。有时候,嫂子还会在院墙上,递给他几件旧衣裳。姜留伯的家,除了姜留伯和我们这些好奇的孩子,没见人进去过。

大学毕业,我回到家,碰到了他,看他衣着得体,头发理得很齐整,白皙干净的一张脸。还是低着头,捻着草棍,嘴里念念有。爸爸说,他的一个外甥,发展的很好,把他搬过去,养着了。他现在穿着体面,人显得干净利索,可享清福了。

我的心里,有着微微的触动,为着这个时痴时狂、用情至深、心地善良,终于有了好去处的情痴伯伯。

后来,再也不曾见过姜留伯,再也不曾提起姜留伯,再也不曾忆起姜留伯。他在我的记忆里,似乎永远地消失了。直到爸爸告诉我,他去世了。

去世的七个人,都是六七十岁的年纪,为了让我回忆起他们,爸爸一一细细说起,想方设法让我忆起,但对其他的六个人,我却没有印象。唯独姜留伯,爸爸最后一个说起,刚提到他的名字,他在我脑中的记忆,便立即鲜活起来。

他去了。带着他执着自诉了半个多世纪的爱恋,带着他白皙如玉、一尘不染的脸面,带着他纯粹的一个人的世界,他去了。

他去了。但他却将一个爱的传奇留在了人世间,深深地植根于识他如我的世人心中。

他去了。他是睡去的。我想,他离去的表情,一定平静、安详、自在。

他去了。时年77岁。

记忆的散文4

记忆经典散文

昨夜入梦,我见到爸爸了。

我八岁的时候,那时弟弟才四岁,爸爸就离开了我们,到天国享受去了,丢下我们九兄妹。我有六个哥哥,一个姐姐,一个弟弟,我排行第八,被叫“老八”。

我记忆里的爸爸模模糊糊的,犹如镜里花水中月,总也看不透看不明了。

在我那幼小的记忆里,依稀记起的,是爸爸的巴掌。

爸爸的巴掌有小蒲扇那么大——在我童年的记忆里是这样的。他的大巴掌向我掌掴过来的时候,就像天塌下来了一般,山崩地裂,日月无光。

那是我读小学一年级的那年冬天,放学回来后,因为没有钥匙,进不了房子,就把书袋一丢,伙同几个同村的小朋友,在我的家门口“跳飞机”。所谓的“跳飞机”,就是在地上画一个类似于飞机的平面图,分成一个一个的方格子,拿一块小瓦片,一个格子一个格子地丢,然后,跳齐所有的格子,再跳回有瓦片的格子旁边的格子,单脚独立,弯腰把瓦片捡起来,再飞身跃过刚才放瓦片的格子,跳到外面……依次跳下去,谁最快跳齐所有的格子,谁就赢得胜利。我们正玩得高兴的时候,爸爸回来了,他是村里派到浮山岭上放牛的人,全村就派两个人,十天半月回一次家。爸爸是用两个大箩筐挑着一担大米回来的,其中,一个箩筐的牛奶白色的`大米上面,放着很大的一块五花肉,还有一小块暗红色的猪肝。看到爸爸放下米担子,我们都停了下来,但是,我并没有上前,因为我爸爸很凶,村子里的人都知道,所以我童年的玩伴,对我的爸爸都是敬而远之的。

“老八,你过来!”爸爸叫我。

我连忙小跑过去,手足无措地站立在爸爸的跟前,低声地哼了一个音符:“巴。”(我兄弟姐妹管爸爸叫“巴”。)

“为什么不开门?妈妈呢?”

“我没有钥匙,妈到地里做工了。”我小心翼翼答道。

“你看着猪肉,别让猫狗给叼走了,我找你阿姆拿钥匙去。”

“嗯哪!”

等爸爸走远后,我又和朋友们跳起飞机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爸爸回来了,当时,我和玩伴们玩得正高兴,也没太在意爸爸。

“老八,过来!”

像炸雷一样的声音,我知道大祸临头了!但是,究竟是什么事让爸爸这么生气,我不得而知。那时,在幼小的心灵里只是晓得爸爸生气了,我准没有好果子吃。

我迟疑着,慢腾腾地向站立在米担旁边的爸爸那里挪动,心里急速递思考:是过去呢?还是跑路呢?看架势,过去,必死无疑;跑路,也是死定了,我怎么能跑得过爸爸呢?

“你想找死呀?过来!”

又是平地一声响雷!

我一懵懂,什么想法也没有了,爸爸的淫威,令我幼小的心灵失去了抵抗的意志,我机械而急速地向爸爸小跑过去,近了,更近了,越来越近了……

“劈!啪!轰……”

……

“呜……呜……呜……”哭声很压抑,好像是妈妈的。

“哇!哇哇……”很惊恐的啼哭,似乎是姐姐。

“醒了!醒了!他醒过来了!”

“吁!真是醒了!”

……

我努力睁开发涩而滚烫的双眼,看到周围有很多人,我往哭声的方向搜索,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躺在妈妈的怀抱里,感觉很温暖;姐姐紧紧地依偎在妈妈的旁边,她的那双漂亮而柔软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她们俩满脸是亮晶晶的泪水。

“阿姆!”见到妈妈在,我很高兴,也感觉很安全,我很久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享受过妈妈的怀抱了。

“嗯哪,阿姆在呢!”妈妈抚摸着我的额头,捏捏我高隆的小鼻子,很慈祥地破涕为笑了。

姐姐用她的小手爱惜地轻轻拍打着我的脸蛋,她也笑了。

“我说嘛,老八命大,死不了的!”爸爸拉着一脸茫然的弟弟的小手,脸上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

后来我才知道,因为我没有看管好猪肉,让猫或狗把那块猪肝叼跑了——那猪肝,是爸爸特意买给弟弟吃的,他最疼爱弟弟了。要知道,那时候要吃一次肉比现在要买一辆奔驰轿车容易不了多少的——爸爸气极了,就狠狠地给了我两巴掌,不小心都打在了我的太阳穴上,我就毫不客气地昏倒了。不过,自从那次挨打之后,我再也没有挨过爸爸的“沙煲拳”和“木板掌”了。

那次**过后不到一年,爸爸就因事故作古了。

爸爸离开我们后,家里的日子就更加艰难了。没有了爸爸的家,就像塌了天。

我记忆里的爸爸既模糊,又清晰。

梦醒后,我发现自己也是孩子的爸爸了。

我从来不肯打孩子的,但有时候会很严厉地管教他们。

也不知道,我在孩子的心里,会留下什么样的记忆呢?

记忆的散文5

一些记忆散文

生活里,有很多的记忆,如果不记取,如果记忆永远的往前回溯,而忘记从前,那所经历的就会一去不复返,甚至消失于曾有的记忆。

生命很短,人生却漫漫,一些记忆的碎片应该记得的还是要记得,一些小小感触、一些好玩的瞬间片段写写又何妨呢?

出版城。他看他的,我看我的,一本邓丽君的传记一页页的翻完了,主要看她的相片,感慨是红颜多薄命。看完了又在别的地方翻书看,林林总总的,我竟然不知看哪一本好,而周围的人全是聚精会神看书的人。遂发觉,这有来到这里,走进这书的世界中,方觉世界是那么的宽广辽阔,而心的世界相对也宽广了很多。

去出版城之前,与他一起到近处的洪山社保局咨询一些情况,在关着的透明的门外等了一下,一个年轻女子示意可以从边门进。

向她问询了一些问题,她一一简单通俗的作答着。我一直看着她,偶尔与他交流下眼神。很年轻的女子,看着也给人一种很不错的`感觉。我看着她的同时,她似乎也关注着我。离开后,不放心的问他,我看着是不是很难看啊,这大年纪的女人还穿着一双红红的鞋子,围着同样红红的围脖还戴了一副大耳环?

他说还好,是啊,暂且信他的话吧,或许那女子的眼神也是一种欣赏与认同呢。今天确实是着意这样的穿着,戏言与他在一起,就要把自己穿成小姑娘的模样。

而那天早晨,出门在外,也是这样的装束,竟然博得三个人的不同赞美。对门住的,一看见我,远远的露出惊喜的模样,说我这样搭配着真好;后来出门口遇到王,她说我越来越怎么了,后来回家在院中又碰到熟人,她说我的鞋子好好看,秀气,皮质看着也好。回家颇有些得意的与他说起这些,他说别人说肯定是专捡好话说了。啊,意即她们的话并不可太信?!哎,罢了罢了,无所谓了,做自己喜欢的自己就行了。

难得的清静,因为电脑不属于我。翻开堆了一大堆的未看过的报纸,发觉报纸改版了,增加了每天读吧,很是欢喜,另外的挑出放着,有空时好好欣赏。很长时间没好好看一份报纸,觉得变化大了,还有电视里正播放着一首首动听的歌,也觉得是那样的新奇。李翊君依然在动情的唱那首“雨蝶”,显得丰满的脸,是宽屏电视的原因,还是人自然的发福?

突然感觉讶异,这些所有,这报纸,这书,这丰富精彩的电视节目,似乎跟我有太遥远的距离,我似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的经历了。没有坐下来看哪怕几分钟的电视节目,没有在电视里看一首完整歌的演唱,书很长时间没有翻阅,报纸在楼下报箱越集越多,等记得下去拿的时候,里面已经放不下了,而拿回也只是往沙发里一扔,再也不管了。

这所有的一些我都没有做,我的日子究竟是怎么过过来的呢?两边的路途,家里琐事,再就是网络。

这一切奇怪的感慨令我诧异,也在情理之中。

生命里,欢愉的时刻应该占据大多数的,要不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如果不欢愉了,如果悲伤忧戚突袭了内心的静谧,那只能说那一刻心理敏感脆弱到了极致,而这之后,一切注定都会回复以往,因为人终究是向往光明与正能量,人终究是渴望欢乐的生,而不是忧郁的活。正能量传播开去,会带给人一些快乐与心安,而负面情绪带给人的则是压抑与不安。当然的,更会选择快乐与心安了。

所存在的生活里,还有很多很多这样那样的小小情绪的发生与故事的演绎吧,只可惜现在就只记得这一些了。以后慢慢的再继续吧。快乐的写字吧,因为这确实能给人带来一些快乐。

记忆的散文6

那些记忆散文450字

又是一个深秋,独自走在学校小路边满眼望去满地都是散落的黄叶。再抬起头看看,树梢已不是枝繁叶茂,停驻在树干上的也只会是零零散散的片片残叶。

天凉好个秋,进入深秋时节更是平添了几分寒意,随着季节的变化人自然也就变得念旧起来。走着走着,看看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竟有种莫名的伤感。那个远方的你(你们),还好吗?

高中生涯结束半年多了,偶然间看见学弟学妹们发的"动态学校有了小学部,学校草坪里的核桃早已被打完了,学校里银杏树的叶子黄了,煞是好看…………

好想回去看看,好想再去学校后街的达吾手抓城吃碗河沿面片。好想再去听一次老何骂我们,听他课就是在牛嚼牡丹。好想再听一遍校园广播中的那首《匆匆那年》。属于我们八个人晚上聊每个老师的课怎样怎样的好,已成了我心底最美好的回忆……仿佛我又一次感觉你们来到了我身边。

秋意浓,离愁别绪也就显得更浓。捡起一片落叶,在上面捎着我深深地思念,随秋风飘向那个远方……

记忆的散文7

双抢记忆散文

又是似火的七月,又是炎热的夏日,又是犁耙水响的日子。瓦蓝瓦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红红的太阳像火球一样高高地悬挂在天空。站在空调房的窗前,望着远处被太阳烘烤的地面正冒着滚烫滚烫的缕缕蒸烟,看着花草树木无精打采地垂下了头,不禁让我又想起许多年前的“双抢”日子……

“双抢”在家乡鄂东一带的意思是指水稻的“抢收、抢种”。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种植水稻分为春秋两季,春夏不插“五一秧”,夏秋不插“八一秧”。前后半月左右,一般在七月早稻收割后,必须在立秋之前抢收完早季稻,抢插上二季稻秧苗,晚了就会减少收成,所以叫做“双抢”。

天刚微微亮,阳光如一层薄纱朦朦胧胧若有若无。大人们叫醒了还在酣睡的孩童,小孩们揉着尚未睁开的眼睛极不情愿地下床穿衣,然后拿着农具与大人们一起来到田间。此时稻子已经成熟,空气里弥散着稻香,清新的空气里夹杂着泥土、青草、野花的芬芳。

成片的稻子齐刷刷地挺立在田间,金黄金黄的。成熟的稻子总是弯着腰低着头躬着背。清风徐来轻抚稻谷的时候,只见那一片片稻穗时而低头时而扬起,波浪层层,此起彼伏。

晨起割稻是为了规避毒日,孩子们跟随着大人们手持一把铮亮的镰刀,顺着金黄的田园一字排开,右手拿镰,左手握稻,按照水稻倒伏的方向,将稻杆割断,成片成片地向后倒伏,割在兴奋处,挥手如风,快如闪电。

稻子割完了,紧接着就是抱谷、捆草头,这样不算太重的活儿大多是妇女儿童的事情。年少的我就喜欢抱谷,活儿很轻松,就是弯下腰将割倒的谷穗抱起,然后将那一抱谷穗交给捆稻子的人就可以了。

捆好的谷穗放在田埂上,这是男劳动力大显身手的地方。他们拿着两头尖尖的冲担走到田埂上,先将冲担的一头杀进一捆谷穗的中间,紧接着绕起一头,将冲担的另一边又杀进一另捆谷穗中,两边正好平衡,双手用力一抬就顺上肩。大力气的人并不费什么劲,但气力小的人使上吃奶的力气也上不了肩。为了争这口气,我曾经担着草头往肩上举的时候,两眼直冒金星,小脸涨得像关公,那担草头就是没能上肩。在大人的帮助下掌握了一些技巧,采取一边一边的上的办法,硬是担起了那沉甸的担子,可是走起路来两脚直打晃晃。成年的劳力就不一样了,他们担起草头就如同举树叶般轻松,走起路来脚下像是生风一样。

谷穗被挑到了稻场就要脱粒了,上世纪七十年代的生产队基本上都用脱谷机来脱粒。由于白天抢收抢种,脱谷一般是安排在晚上进行,无论男女还是半大劳动力都要排上半夜班和下半夜班。那时候我觉得夜班特别新奇好玩,最让我感到快意的是有宵夜吃,我们老家叫做“过倒夜”,宵夜的"食物一般是糖糯米饭,甜润清香。

为了提高效率,抢收与抢种往往是穿插进行,一般是抢收先完成,紧接着就是抢种,而抢种的第一步就是扯秧了。为了保持秧苗的鲜活,扯秧的时间常常也是在晚上。女人们坐在一个丁字型的小板凳上,弯着腰两手将秧苗一小把一小把的连根拔起,然后熟练地用一根稻草打个活结捆扎成一束一束放在身后。

男人们经过犁、耙、抄、整等工序,已将水田整理得平平整整横直成行了,就待秧苗下种。

插秧大多是妇女们干的事情,水汪汪的田里一字排开,拿起秧苗,解开腰草,弯下腰来,双手下垂,左手往右手分好秧苗,右手迅速将秧苗插入泥里,左右配合,动作熟练,秧苗成行,水平成线。

30多年了我再回家乡,成片的稻田已经荒芜了,“双抢”也永远成为了记忆……

尽管“双抢”已经远离了农人们的视野,但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双抢”的情景,它时刻萦绕在我的脑海里,耳边时常会响起那首插秧的歌谣:“手把青秧插满田,低头便见水中天。六根清净方为道,退步原来是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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